陆凡看着马子聪：“离开马家，你们还能做什么？开医馆，马家是绝对不会允许的，可是放弃你们一身的医术，又如何在这个社会立足呢？”

马家人的医术是祖传的，随便拎出来一个，不说名动一方，养家糊口肯定是没有问题，可是马子聪一家人一旦离开马家，势必会被马家剥夺行医的资格，没有里立身之本，何谈立足社会，生存繁衍呢？

“这个我们已经考虑好了，既然离开马家，自然就要抛弃一切跟马家有关的东西，没有医术傍身，依然可以从事相关行业，比如，制药。”

马子聪迎着陆凡诧异的目光说道：“我们家其实在马家本身就不是继承医术一脉，而是负责炼药，虽然未曾接触过核心部分，但是所掌握的手段，依旧可以在外谋生，而且完全不用自己出面，找个合适的中间人过手，这样既不会被马家发现，还能挣钱养家糊口，一举两得，完全解决了所有后顾之忧。”

制药？

陆凡忽然笑了笑：“幸亏你们没有接触到马家的核心炼药层面，否则你们还真不好走，马家也绝对不会放你们走。”

旋即，他又问道：“你们中间人找好了没有？有什么条件吗？”

马子聪摇头：“暂时还没有，最起码是不能在金陵和江南做了，要去就得去远一点的地方，而且做的药，不能太明显，毕竟目前在市面上普遍流行的中成药，都被马家控制，一旦外面再出现相同的药，马家很容易就找上门来，所以只能另辟蹊径，从其他方面入手了。”

“哪方面？除了马家炼制的中成药外，你们还有别的门路？”陆凡好奇道。

“有。”

马子聪对陆凡没有丝毫隐瞒：“我父亲母亲是马家药堂的配药师，手里掌握着不少马家药方，只是这些都不能用，但是有一种药，是马家都未曾发现，却被我父母发现掌握，至今没敢拿出来，一直藏在手里，就等着今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