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陆福庆?”付子坤在思索着这个名字身后的背景。
“路遥医馆,老城区的柳子巷,有印象吧?”严青提醒道。
严青这么一说,付子坤才想了起来。
路遥医馆在南都是个特立独行的存在,才开办三年,却成了南省没有一个人敢轻易涉足的中立地带,听说开医馆的是个不知道来历的老头,开馆三年,能进去看病的人屈指可数,但哪个不是跺跺脚,整个南省都要颤三颤的人物。
细说起来,付家老爷子去年也有幸走进这个小医馆,看过病。
这还是托了陈家家主之福。
“陆福庆跟那废物是什么关系?”
“爷孙,陆福庆是陆凡的爷爷,最起码他是这么说的。”
严青缓了口气,说道:“既然连陆老都亲自出面了,如果付大少跟他没什么血海深仇的话,该放一手就放一手吧,一个废物上门女婿而已,能在南都翻出多大的浪,你说对不对?”
“这人的心理有时很奇怪。”付子坤呵呵笑道,“放在之前吧,我还真没有把这个窝囊废当回事,就是随口那么一说,想来个眼不见心净,可是他居然连陆福庆都能搬出来,这么能蹦跶,我还真容不下他,这一次,他非死不可了。”
“呵呵,都说长江后浪推前浪,见识到付大少的魄力,我不服老是不行了。”严青笑道。
“严老板,有空一起打球。”付子坤说道。
“没问题。”
挂断电话,付子坤看了眼窗外夜色,拍了拍驾驶室座椅,说道:“先回家拿点东西,然后去趟老城,虽然说到最后没有能成为我丈母娘,但是这么多年不见,该尽的礼仪,还是要尽到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