乔以笙笑笑:“我就是打个比方,‘如果’,在假设‘如果’。”
说着,乔以笙转头看回宋红女那边。
宋红女和余亚蓉都已经从地上起来了,但因为余亚蓉给摔出鼻血了,所以特别生气。
余亚蓉对聂家本来就有怨气,对聂季朗和乔以笙撒不得,现在逮着宋红女和方袖两人,完全就借题大肆发泄,骂宋红女疯疯癫癫。
“你这臭老太婆是做了什么亏心事吧!才一直念叨要请法师。干嘛呀?昨晚你们在老房子那边做的法事招惹出来不干净的东西了?哎哟喂,你们要是还没打算回明舟,赶紧搬出去吧!别连累我们陆家的风水!”
此时此刻对面余亚蓉万般数落的宋红女就是个毫无战斗力的孤苦老人,甚至跟游魂似的,方袖则也是敢怒不敢言的样子。
庆婶似乎想劝余亚蓉嘴下饶人,却又欲言又止,没趟浑水,而是问乔以笙:“宋妈妈这到底是怎么了?”
乔以笙反问庆婶:“昨晚陆爷爷睡得好吗?”
庆婶回答道:“和平时差不多。”
“噢,那看来陆爷爷夜里没有见到我奶奶。”乔以笙的口吻特别遗憾,然后才解释宋红女的情况,“宋妈妈其实没怎么了,就是我小叔叔夜里做的那场法事不是把我奶奶请回来了吗?我见到我奶奶了,宋妈妈和陆爷爷也一样没见到,所以想见一见。”
庆婶似乎很能接受鬼神的说法,对乔以笙见到佩佩这件事没有特殊的反应,只是也为陆清儒感到惋惜:“是时间来不及吗?都回来了怎么也来一趟董事长这里?董事长多想她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