刚刚也忘记问一嘴大炮,陆闯究竟是去办什么事了。
但乔以笙记得问戴非与另一件事:“……你在那个房间里找到陆闯的时候,他身上究竟有没有穿着衣服?”
戴非与:“……”
在陆闯面前乔以笙没有追究这些细节,以免陆闯心里更难受。换位思考一下,倘若是她深陷差点丢失清白的囹圄,还被自己的对象追问细节,心里肯定会觉得自己遭到对象的嫌弃。
嫌弃自然是没嫌弃,只是乔以笙确实挺在意,陆闯究竟被聂婧溪染指到哪种程度。
以及戴非与提到陆闯躁动,陆闯也一言带过提及他彼时药效刚刚发作。她忍不住又会想,他躁动成什么样?药效发作成什么样?
戴非与教育道:“妹啊,咱不能这样。小陆是身不由己。”
“……”乔以笙心头一咯噔,这话怎么听怎么像是已经告诉她答案了……
见她的神色有变化,戴非与快速道:“没有你想象的那种程度。小陆只是身上的衣服没有了,裤子还在。我也没看见他对聂婧溪有亲密举动。”
“……没有在安慰我?”乔以笙小心翼翼地又问了一句。
戴非与摇头晃脑直叹息:“既然我说什么你都不信,你还问我干什么?不如就相信了你心里对小陆的猜忌。”
欧鸥从旁支持乔以笙道:“女人就该多疑的,乖乖你做得没错,多疑的女人才不容易上当受骗,多疑才能时刻提醒男人,千万别跟你动歪心思。对男人呐,就不应该托付百分百的信任。”
戴非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