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段时间他抽烟的频率其实比起以前下降了。
站在车外的乔以笙又重新坐回车里,关上车门。
“怎么了?”说着陆闯就要掐掉上一秒刚点燃的烟。
乔以笙快一步抢过烟,塞进自己嘴里。
烟嘴上残留着他嘴唇刚刚含过的濡湿。
乔以笙第一次抽烟,不太懂,就是凭借对他抽烟的印象,用力吸了一口,结果不得了,呛得她直咳嗽。
陆闯又凶又恼,张嘴就暴露他的本性,劈头盖脸地骂人:“乔以笙你有病!发什么神经来抢我的烟?这是你能碰的东西吗?!”
气得他连拍在她后背的手掌都特别用力。
乔以笙觉得自己没被烟呛死,也必然要因为他的动作而深受内伤导致五脏六腑大挪位。
苦于还在咳嗽,她也没法回嘴。
驾驶座里的大炮在乔以笙又回到车里时,猜测乔以笙估计要和陆闯有临别前的小动作,所以准备主动回避。
但他半个身子刚探出车门,后座里就发生乔以笙的惨状,整得大炮不知该走不该走。
犹豫片刻,最终大炮还是下车,只是下车前留下一句:“我问问阿苓有没有小妙招能帮到是嫂子。”
咳得眼泪哗啦啦的乔以笙,耳朵竟能捕捉到大炮的声音。
捕捉到之后她还能分神大无语:这种事都能想着去找阿苓?
看来大炮对阿苓真的有的“歹念”。
结果大炮根本没有带回来阿苓的止咳小妙招。
乔以笙也用不着阿苓的小妙招,到底是渐渐地不咳了。
陆闯的脸黑如锅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