行,随他。
她不和他浪费口舌,取出药箱里烫伤药膏,先帮他擦药。
一时之间两人谁也没讲话,安安静静的,突显某种嗳昧因子的流动与发散。
擦药这事儿没什么,就是吧……两人眼下一坐一蹲的姿势特别怪异……
乔以笙视线的平行处恰恰是……咳咳咳,她还是努力集中精力在他以膝盖为中心蔓延开的烫伤的皮肤上。
乔以笙也打破了两人间的沉默:“你刚才用得着在他们面前那么高调?”
陆闯笑:“我这高调一下,你不就来担心我被暗杀了?”
“你怎么还能当成玩笑?”乔以笙蹙眉,“你又不是没有被暗杀过?车祸的事你这么快好了伤疤忘了疼吗?”
大概是因她的话记起代替他死掉的那位兄弟,陆闯的神情微恙。
如果这样能令他清醒一点,戳他伤口就戳他伤口吧。乔以笙没安慰,继续警醒他:“你过去那么年为了报仇韬光养晦,演学渣演烂泥演浪荡子又演废物,现在是在干什么?还要不要报仇了你?”
陆闯盯着她,悄寂地盯了她约莫四五秒,丢出一句话:“还不都是因为你。”
乔以笙火大:“又甩锅给我?你自己没意志力顾全大局,把账算到我头上是怎么回事?”
他这和古时候昏庸的皇帝不正视自己的无能归咎于红颜祸水有何区别?
自古以来女人可替男人背了太多锅!
陆闯身体前倾,手指勾住她的下颌:“乔以笙,就是因为你,我才变成现在这个样子。”
“你现在什么样子?”乔以笙冷脸,嘲讽,“恋爱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