陆闯立刻说:“抱歉,聂大小姐。你吃吧,我们都不讲话了。”
他一个人自作主张替全部人都作答了,抢尽风头,自然有人不满:“闹事的明明就是你,怎么你现在讲得好像和你一点关系也没有,全是我们搞出来的动静?”
陆闯轻蔑地瞥一眼对方,对乔以笙说:“聂大小姐,你记住了,这位继续聒噪继续影响你安宁的人是我二叔公的幺孙子陆边,你可以考虑取消他的候选人资格。”
俨然是告状的口吻,幼稚得乔以笙无语凝噎。
“你——”那位叫陆边的忿忿然怒目圆瞪,也对乔以笙说,“聂大小姐,他现在不听地在讲话,比我还聒噪。”
乔以笙谁也没理,一声不吭离开餐厅,二楼去,眼不见为净,耳根也清净。
上楼后乔以笙记起聂婧溪还在楼下,转身想折返去找一找她。
但聂婧溪跟在她后面几步也上楼来了。
即便基于礼貌乔以笙也有必要问一句:“你没事吧?”
聂婧溪面色无虞,摇摇头:“没事。”
乔以笙抿一下唇,于公于私都忍不住劝她一句:“你好心关心陆闯、为他出头,他不仅不领情,还当众给你难堪,你以后还是别管他的死活了。”
聂婧溪说:“我只是做我自己想做的事。即便我没有喜欢他,我也没办法对一个受欺负的人袖手旁观。他的态度是他的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