陆闯支着脑袋侧身躺在她旁边,捉着她的手指在他唇边还在细细地吻:“这样为你做牛做马的回报,难道不是最有诚意的?”
乔以笙当场表演翻脸——将她的脸由面朝陆闯,改为用后脑勺对着陆闯。
陆闯不安分的手在她光果的后背来回摩挲:“乔以笙,你就是嫌我回报得还不够多。”
乔以笙:“……”
仗着床宽敞,陆闯越过她的身体上方,翻到她的另一侧,迫使她重新面朝他。
他捏着挂在胸口的狗牌反倒像是被欺负的那一个,很没好气:“我都没问你,凭什么我的生日要和狗子的生日礼物差不多样?”
乔以笙轻飘飘地冷呵:“这不是都抬举你了?”
“……”陆闯何止是脸发黑,印堂更黑,“怎么我的地位就不如它了?它天天除了吃喝拉撒能干什么?”
被堵在门外的圈圈:“汪汪!”
乔以笙袒护圈圈:“它会十八般才艺,你会?”
陆闯:“……”
没噎几秒,陆闯低垂的脑袋就凑近她,一阵犯欠的坏笑:“我不会它的十八般才艺又怎样?我只要懂得某一门才艺,就够了。”
乔以笙:“……”她并不想秒懂他所指为何。
挂在他脖间的狗牌晃动在他胸膛的精肉上,也晃动在她的眼前。
想到早前她叼过她颈间的这条黑钻石链子,她手一伸,抓住他的狗牌,也将狗牌塞到他的嘴里,让他用牙齿叼着。
陆闯并未吐掉,斜斜挑眉,意味深长的眸光静默幽黑地跟随她的手指而逡巡——她的指尖戳在他胸膛硬朗的精肉,徐徐抚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