金灿灿,方形,3见方左右,四边磨得圆润,首先映入眼帘的是狗牌正面刻的一只狗头,和圈圈的脑袋没有十分,却绝对有十分的像。
陆闯抬了抬眉心,觑向乔以笙:“你画的?”
乔以笙一点不谦虚:“除了我,还有谁能画得出来?”
还是之前郑洋跳楼自杀后,她住在陆闯公寓的那个星期画的,恰好也在乔以笙这次给莫立风看的画本里,而且适合刻到狗牌上,倒不用乔以笙另外赶出一张图。
陆闯特地将狗牌拿到圈圈的脑袋旁边,两者进行对比,然后特别损地丢出一句话:“你还是把它画瘦了些。”
乔以笙:“……”
圈圈倒似没听懂,爪子抓向狗牌。
陆闯收回去,没这么快给它。
狗头下方刻着圈圈的名字和出生年月日。
——出生年月日,乔以笙问ia得知的。
陆闯并没有好奇这个,而是盯着“圈圈”两个字斜勾唇:“你怎么不干脆直接画两颗鸭蛋?”
乔以笙给圈圈下达指令:“咬他!”
陆闯:“……”
圈圈也似乎被乔以笙整懵了。
乔以笙特别失望:“白疼你了……”
陆闯发出一记嗤笑,翻到狗牌的背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