果不其然,陆闯盘腿坐在里头,跟打坐似的,还有点不满意:“这么久才找过来,你都不担心我出什么事?”
乔以笙:“……”
“你不能下车的时候直接带我过来?”她反问。
陆闯:“直接带你过来,怎么能比你自己找过来更惊喜?”
乔以笙:“可我如果说我没觉得惊喜?”
“……”陆闯的表情略僵,“乔以笙,给你一次重新组织语言的机会。”
乔以笙翘起嘴角,半个身体坐进帐篷里:“你从哪里学来的?”
“为什么一定是学来的?”陆闯很不爽,“不能是我自己弄的?”
乔以笙故意猜测:“那就是你以前给别人弄过。”
“乔以笙你记性又不好是不是?”陆闯伏过身来,两只手伸到帐篷外面帮她把她脚上的小皮鞋脱掉,“我前几天才告诉过你,我以前没追过其他女人。”
乔以笙的注意力几乎全在自己的脚上。
她没穿袜子,他的手掌与她的双脚毫无障碍地直接贴合。他手掌上所带的茧子与她的皮肤产生的摩擦虽然极其轻微,也足以令她心底发痒,泛阵阵战栗。
随即陆闯将她的两只脚抓在手里、抓进帐篷里。
乔以笙也从半个身体在帐篷里,变成整个人都在帐篷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