陆闯轻哂:“我记性再差、忘性再大,也没你严重。”
乔以笙:“……”
行,在这一点上,她永远站不住立场。
他们进门的时候,给他们上理论课的老师已经在讲台上打开课件了。
之前乔以笙自己来上课,是坐前排位置的。
今次有陆闯,乔以笙便拉着他从后门溜进去,选了后排的角落。
教室虽然不是梯级教室,但桌椅是和大学梯级教室几乎一模一样的联排桌椅。
摁下自动折叠椅,乔以笙落座。
陆闯落座她的左手边。
乔以笙转头,看到他露在口罩外的眼尾处被教室外的春日初晨笼一层浅金的光晕,不禁微微恍惚。
大学期间,陆闯从来没在她的身边坐过。
大学公共课的阶梯教室里,他和郑洋、陈老三他们是坐在她的后面。
电影院里,他和欧鸥也坐在她的后面。
图书馆里,他最多只是坐在她的斜对面。
而现在,在这间驾校的教室里,和陆闯排排坐着听课,乔以笙陡然生出一种弥补了缺憾的满足感。
大概察觉她的视线,陆闯也转头,与她四目相对。
“干什么?被我迷得连课也不听了?”压低的棒球帽帽檐并未遮挡住陆闯斜斜上扬的眉尾。
乔以笙弯着眼睛:“如果是呢?”
陆闯伸手捏住她的下巴,将她的脸转回教室前方,低声说:“乔以笙,你的情话水平和撩拨水平,在我这里都很低级。”
乔以笙取出包里的笔记簿和笔,看着前面讲课的老师,也压低声:“低级又怎样?在你这儿管用就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