夹杂他气息的独特的雪松香裹挟新鲜的淡淡的烟草味从她的鼻间弥漫进她的五脏六腑,乔以笙贪婪地嗅着。
陆闯一动不动。
乔以笙瓮声瓮气:“你到底安的什么心,才给狗子取了我的小名?”
陆闯淡淡的声线传出:“嗯,没安好心。”
横竖也算他终于亲口承认,圈圈的名字来由于她。
有进步。
乔以笙嘴角翘起,不瞬又捺下,满是心疼地问:“……很难是不是?”
独自一人在澳洲治病那段时间一定很难吧……
估计是没出国前就开始生病了。
她努力想要回忆没出国前那段时间的他是什么样子的。可彼时他毕业了,不在学校,她和郑洋约会的次数都变少,基本没再见过他。
陆闯分明听懂她的语焉不详所指为何,否认道:“不是。”
她才不信。如果不难,他怎么连圈圈跟着他以后的照片都不给她瞧?他就是要面子,不愿意被人看见他不那么强大的一面。
乔以笙不强行戳穿他:“我还没去过澳洲。澳洲好玩吗?洋妞是不是真像你说得那么带劲?你和那些火辣的洋妞有没有照片?我长长见识。你和她们也签床伴约定了?”
“乔以笙,你越来越无聊了。”陆闯扒了扒她的手。
没太用力。
乔以笙心底暗暗发笑:“我是很无聊,你又不跟我多说说话,解解我的闷。”
“不想聊澳洲,我们聊聊大学?”乔以笙心里堆积着太多问题,“我本科毕业,谢师宴那天晚上,你趁着我喝醉酒,是不是偷偷对我干过什么?”
“你应该问你自己,耍酒疯对我干了什么。”陆闯仍旧冷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