陆闯抬抬下巴:“你还过来,它就有的穿了。”
乔以笙懂,他的意思就是,她穿了他的外套,他没法用他的外套一起帮它避寒。
“你自己非要借给我的。”乔以笙骄矜,转回去继续拍摄流星雨。
流星雨还没结束。
她背着身问:“能看多久啊?”
“一个多小时。”陆闯摸出烟盒,抖出一根烟,塞进嘴里。
继而他摸出打火机,咔哒地摁一下,淡蓝色的火苗瞬间蹿出,于风中孱弱地摇晃,似马上会熄灭,但陆闯的另一只手很快地拢于它周围,挡住风的蚕食。
火苗瞬间舔燃烟头,陆闯猛吸两口,烟头的红点在昏暗的光线中亮了暗、暗了亮,旋即随着陆闯的吞吐,灰白色的烟气被风带着迅速飘散于空气中。
“有你看的。”陆闯语调又蕴一丝取笑。
“……”那真是太久了。乔以笙继续给站了五分钟,决定……回车里。
她回车里,陆闯也挟裹着夜的寒气和新鲜的烟草气息,带圈圈从车顶下来,关合玻璃,令车内的暖气重新积聚起来。
乔以笙不着急脱羽绒服,抱圈圈到她的腿上,将它的身体拢进她的衣服里,抱住它。
但其实圈圈的体温并不低。
圈圈露在外面的脑袋往她脸上蹭,哈着舌头分明又想舔她。
乔以笙一边瞥着车窗外的流星雨,一边笑着和它躲着玩。
陆闯乜斜眼看他们的互动,眼神跟看俩傻子似的。
乔以笙心情好,没和他计较,但提了个问题:“喂,你是不是记得,大二那一年,我们半夜一起看到过流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