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他的生母现在……”乔以笙还在考虑如果问“在哪儿”,会不会显得和工作无关。
便听聂婧溪说:“已经去世了。”
什么时候去世的——差一点乔以笙就脱口而出了。可以建筑师的身份,她没必要关心到这种程度。
聂婧溪倒主动告知:“在我未婚夫回到陆家没多久去世的。”
更详细的,则也未再多言。
乔以笙镇定着心绪做记录,同时组织语言:“不清楚你未婚夫小时候的生活环境,方便的话,就尽量多提供些其他资料吧。看看有没有有用信息。”
聂婧溪的淡弯眉微蹙:“其实很难查。外人是不清楚陆家内部的情况,陆家的人有意隐瞒我,霖舟又是陆家的地盘。所以我来了两个多月,才调查到这点东西,靠的还是我自己聂家那边的帮助,好不容易找到很早以前从陆家退休的家佣。”
乔以笙以客观的口吻回应她一句:“结婚是人生大事。即便是家里人给订的,也确实应该多了解些结婚对象的情况。”
聂婧溪想了想:“他妈妈不是霖舟人。好像是北方的。”
这条信息作用不大,但从乔以笙个人的角度,关于陆闯的事情,无论怎样,有一条是一条,她都感兴趣。
乔以笙小心谨慎地引导聂婧溪:“图片资料没有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