陆闯说:“这不是等你起来?”
等她干什么?他之前遛狗不也没等她。现在因为等她,圈圈搁这表演一哭二闹三上吊,简直要闹翻天,小表情还可怜兮兮的。乔以笙都感觉自己罪孽深重。
“圈儿,先松开我,你不松开我我没法起床,我起床洗漱了才能跟着出去遛你。”乔以笙摸摸它的脑袋。
陆闯啧声:“它叫‘圈圈’,不叫‘圈儿’。”
“我昨天喊它‘圈儿’,它不就应我了。这是我对它的昵称。”乔以笙大有炫耀的小得意。
当然,她不会告诉他,她不喊“圈圈”而喊“圈儿”,是因为她实在难以对着狗子喊出她自己的小名。
“那是它傻。”陆闯收起了拉力绳,改为扑在地面做俯卧撑。
圈圈不知道是不是因为听懂他的话,跑了过去,把陆闯的身体当成横杆似的,欢快地来回跳跃。
乔以笙瞧着挺逗的:“你也是它的玩具吧?”
陆闯闻言毫无预兆地突然故意拱高背,导致已经起跳的圈圈低估了高度,脑袋直接撞上陆闯的身体,嗷呜落回地面,摔个四脚朝天。
乔以笙心疼圈圈:“你怎么这样戏弄它?”
陆闯欠欠的:“我高兴。”
圈圈颠颠地跑回来乔以笙面前求安慰,乔以笙抱住圈圈,问陆闯:“那你在澳洲的时候怎么就想到养狗了?”
陆闯单只拳头支着地面,一下起来,没有回答她:“还遛不遛了?嗯?”
遛啊,当然遛。不过——乔以笙望向窗外:“是不是还在下雨?下雨天怎么遛?”
“一会儿你不就知道怎么遛了?”陆闯走过来,单膝跪上床,将圈圈从她怀里扒拉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