才怪吧,他堂堂陆家大少爷,走到哪儿别人不是簇拥着他、给他享受特权,说“袒护”两个词他享受得都烂成习以为常了还差不多。
陆闯薄薄的嘴唇抿成一条平直的线,一时间沉默不语。
“……”什么鬼?他这又什么表情?乔以笙不由回顾自己的话。
然而仿佛只是她的错觉,眨眼间陆闯的嘴角便勾出哂意:“我是不是警告过你,别再鹦鹉学舌?”
乔以笙下意识捂住自己的嘴,后退远离他,心道最近她开启和他的战斗模式之后,没少鹦鹉学舌,他却现在才重新拎出曾经的警告,她相当怀疑他是被她怼住了,没有其他话可以说。
陆闯转回去窗口继续抽烟,用他裹满纱布的后背对着她。
暂时解除危机的乔以笙撤离手,心平静气地说:“陆闯,讲真的,别再为难周固了。我和他现在只是普通朋友。他唯一想向你讨个道歉的举动都阴差阳错地间接帮助了你,你更没有再针对他的必要了。”
陆闯只用后背回应她:“你可以闭嘴了。”
乔以笙便默认他这是同意的意思,不打扰他的烟民生活,径自走去书桌前画图,远离二手烟的侵害。
但落座电脑前之后,乔以笙的视线不由自主地还是黏在他的背影上。
由于后背有伤,陆闯的上半身是赤着的,她帮忙缠绕的纱布和绷带虽然杂乱无章,但反而给他添了更勾人的禁忌的味道。
他的下半身穿着的牛仔裤没有皮带,裤头有些松垮地挂在他线条性感的腰腹间,隐约露出一小截他的黑色内裤,又显得情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