乔以笙眉心微拢:“你怎么又在这儿?”
“检查你的伤。”陆闯的音调一贯地低而稳。
乔以笙亦一贯地难以抑制耳根的发烫:“谢谢。不过你不用为弄伤我负责。”
陆闯没动,也没再说话,只是看着她。
乔以笙不知道他是想怎样,和他对视了会儿,径自摸钥匙开门。
陆闯起身,跟在了她身后。
“你干什么?”乔以笙来不及阻拦他。
陆闯大摇大摆地掠过她,落座沙发里,两条腿交叠着搁在茶几上:“需要我重复一遍刚才的话?”
乔以笙:“那你也需要我重复一遍我刚才的话吗?”
“我想怎样就怎样。”陆闯淡漠的目光在她脸上逡巡,莫名给人一种巡查自己领地的既视感。
“……”乔以笙简直要气笑了。
一个两个的,全当她好欺负。
解决了一个郑洋,又惹上这位爷。
照前几次的经验,乔以笙深知她再说什么也是徒劳,根本赶不走他,索性不浪费功夫了,还是采取当他不存在的策略,随他想怎样就怎样。
但完全无视又是不可能的,譬如因为他,乔以笙改变了以往回家先换家居服的习惯,径直进去厨房,决定先做饭。
下了班就去医院,她晚饭还没吃。
郑洋和伍碧琴询问她时,她撒谎说不饿。
陆闯又像上次,让她多煮一个人的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