陆闯没松,似乎觉得她现在样子非常有趣,脸上满是欣赏的表情。
乔以笙挣扎无果,齿尖忿忿然咬进他手掌的皮肉里。
陆闯这才疼得轻轻嘶一声,放开了她:“你属狗的?”
“你才是狗。”乔以笙揉了揉脸,想散掉自己皮肤上属于他的温度和触感,“你来干什么?谁允许你进来的?你现在是擅闯民宅!”
说着乔以笙就想去打开门,让他滚。
只听陆闯说:“没准现在郑洋就站在门外。”
乔以笙拧在门把的手霎时凝滞,回头看陆闯:“你什么意思?”
“就算他不在门外,也肯定还等在楼下,你确定要我现在出去撞见他?”边补充着,陆闯边踹了脚上的鞋子,径自走进客厅,墨色长款外套如外面的冬夜一般深,携裹霸道又清冽的寒气。
乔以笙追在他身后:“你究竟什么意思?”
陆闯又当这里是他自己家似的,脱掉外套,拿起一只杯子,走向饮水机:“你没感觉这两天有人跟踪你?”
联系他前面的话,乔以笙脸色微变:“是郑洋跟踪我?”
“可他为什么跟踪我?”因为那天她脖子上的痕迹?他还是怀疑她了?——不对不对,以她对郑洋的了解,当时郑洋绝对相信了她的解释。
乔以笙立刻又发第三问:“你怎么知道他这两天在跟踪我?岂不说明你也在跟踪我或者郑洋?”
陆闯转身,似笑非笑地喝着水,暂时没说话。
乔以笙刚发现他用的是她的杯子,早上她出门前用完杯子还没洗,此时此刻他嘴唇含住杯口的位置和她的日常习惯一模一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