舒欢心里叹气,索性不想,干脆躲远点,反正眼下没有什么比备战高考重要。
舒欢第二天一早就去学校报道。
同行的还有段宜恩,听说她要住校,段宜恩二话不说也跟着向学校递了申请。
因为是后面才申请住校的,本班的寝室没有多余的空余,只能将她们分别调剂在不同班级的宿舍,hia不能住在一间。寝室关系说简单也简单,说复杂也复杂,先来的室友已经形成固定的圈子,后面的很难跟她们打成一片,高三党实在是没有那么多的时间和精力去处理人际关系。
最后在跟宿管阿姨百般协调下,终于在最角落给她们腾出一间堆放杂物的宿舍。
宿舍是八人间的,有四张上下铺,堆满各种拖把、扫帚、板凳、热得快等杂物,两人收拾了一上午,将杂七杂八的东西归类在一边,腾出两张床铺,倒也宽敞自在。
等中午去食堂吃饭的时候,突然在宿舍区路口碰见了陆绪。
此人身上背着黑色双肩包,一手托着行李箱,一手插着兜,神采飞扬的,不知道的人还以为他是要出门旅行。
段宜恩奇道:“诶?你怎么也来了?”
陆绪理所当然道:“来跟你们作伴啊!”
舒欢见不得他这幅德行,啧了一声:“你以为是郊游呢,还作伴?跟着瞎凑什么热闹啊,宿舍环境你受得了么?自讨苦吃!”
“妇唱夫随啊!吃点苦怎么了?为媳妇吃苦是广大男性同胞的传统美德!”
陆绪继续不着调,笑意十足,露出的大白牙在阳光底下明晃晃的,无一不折射出他开怀的光芒。
舒欢有点想揍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