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只是喝多了才这样,不是故意的。”
—“他压力太大了,平时还是很爱我的。”
—“都是他在赚钱养家,我离不开他。”
……
对面家暴的时候,总会听到受害者说这样的话,为施暴者找各种各样的借口开脱,人若不想自救,旁人的人又如何能帮你呢?
陆绪回到自家别墅的时候,周柔卿正倚在真皮沙发上打电话,语笑嫣然,面含娇嗔,听到陆绪的脚步声,慌忙挂断。
陆绪瞥了她一眼:“跟谁打电话呢?”
“一姐妹约我明天逛街呢。”周柔卿笑了笑,赶紧转移话题,“今天怎么这么早回来,你不会又翘课了吧?”
又逛街,周柔卿除了每天买买买就没别的事了吗?
陆绪心想,如果是周柔卿,离开陆建安那老头子能活吗?
大概是可以的吧,只要离婚的时候钱给到位就行。
陆绪把包扔在一边,整个人摊在沙发上,漫不经心道:“明天都要考试了还翘什么课?学校要布置考场,提前一节课放学。”
周柔卿挨着他坐在一边,说:“那你可得用心考,让你爸高兴高兴,别总被那陆也压了一头。”
陆绪匪夷所思地看着她:“妈您说笑呢?我再怎么用心考,那成绩我爸也高兴不起来啊!我是块什么料,您不知道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