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听这话, 廖星羡立刻说道:“老前辈, 我们是鹿蹊山的弟子……听您这话,您似乎与殷家有些过节?”
“鹿蹊山……”老者反反复复地念着这三个字,似乎在想些什么。
许久之后,他才回道:“过节?哼,我便是殷家的人,要不是化神期修士陨落必有异象,殷绛阙那小子早就把我给杀了,又何必折磨我,让我求生不得求死不能?”
石室内一片寂静,只有老者嘶哑的声音回荡在其中:“自从上任家主死了之后我便察觉到事有蹊跷,殷绛阙野心太大,为了能夺权,他不仅设计了自己的亲生父亲,竟然还对同族下手,凡是知晓真相的人都尽数被关到了这里。”
“不过他倒也是有些手段,我的亲朋似乎都以为我外出游历去了,哪怕他们有所怀疑,也绝对寻不到这个地方来。”说完后,老者有些愤恨地咳了两声。
廖星羡走上前去,尝试把铁杆砍断,可这杆上似乎附上了一层法术,无论他怎么砍,表面也顶多只能留下几道痕迹。
见这少年似乎打算把自己救下来,老者便又絮絮叨叨地说了好多,许久之后,他叹了一口气,制止了廖星羡的行为。
“行了,你这样是救不了我的……你不是鹿蹊山的弟子吗?若是让你们山上的长老过来,说不定我便能逃离这里。”
“仙山与世家开战,长老们无暇脱身。”看着眼前的这一幕,苍榆的声音都有些颤抖:“作为殷家家主,殷清晓竟然没能识破殷绛阙如此残忍的行径,由着他这样乱来?”
说完后,她又有些不可置信:“难不成……殷家家主此时也受制于他?”
谢尘缘在几人头顶飞来飞去,他仔仔细细地将老者被铁杆穿过的伤口看了一遍,然后震惊地说道:“怎会有如此丧心病狂之人,这种手段我也只在鬼地见过……”
廖星羡试图联系素魄长老,可那边却迟迟没回消息,他便只好用传讯玉佩录下影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