然后她就看到了堆积如山的尸体。
这些尸体都是被剥了皮的人,他们层层叠叠地被堆在屋子中央,有的似乎还是活着的,手指还在微微地颤动。
在房间的一侧放着一张竹床,竹床上躺着一个浑身是血的人,旁边站着两个蒙着面的黑衣男子,他们手持银刀,正缓缓的在床上之人的后脑上划出一个口子。
床上的人手脚扭曲成一个奇异的弧度,像是全身的骨骼都被敲碎了。其中一个黑衣男子将手伸进了那个后脑的口子中,将皮里面的人一点一点往外扯。
很快,床上就只剩下了一张皮。
见同伴已经处理完了,另一个黑衣男子摇了摇一旁的铃铛,没过多久便从外面进来了一个人。这人推着个小板车,将屋内的人皮放到车上,然后又转身出了门。
崔椋定了定心神,她跳下了房顶,一路跟着那个推车之人。
那人进了另一个屋子,崔椋便又如炮制法的再次跳上了房顶。
这第二间屋子里放着一个巨大的水池,水池中一张张人皮起起伏伏,池边的人不断地往水里撒着什么药粉,像是在清洗这些人皮。
整个房间中水汽弥漫,崔椋将脸紧紧贴在房顶上,一动不动地盯着下面的情景。她甚至能嗅到药粉的清香味,这让她有些反胃。
那些撒药粉的黑衣人依旧是蒙着面,他们有男有女,脚步轻盈,一看就是修道之人。
洗好的人皮会被送到第三个屋子,另外一拨黑衣人会将人皮表面破损的地方缝合,并且细心地整理在清洗过程中脱落的毛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