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两张猪皮迅速地褶皱缩水,然后朝崔椋和岑暄曜包去。
岑暄曜拔腿就跑,却还是比不过猪皮的速度,他和孟安节被包在一处,紧紧地捆在了一起。
崔椋也中招了,狗子见状本来想往外蹿,没想到那猪皮竟然还特地分出来一小块把它也包了起来,气的它嗷嗷叫。
最近令狗生气的事实在是太多,它连叫唤都没什么力气了。
几个人就像蚕蛹一样在地上不断地滚着,崔椋想提剑将包在身上的猪皮剖开,却连手都抬不起来。
更要命的是,这猪皮内侧开始逐渐渗出黏液,这些似乎是有腐蚀皮肤的作用,让被包在里面的人皮肉溃烂,浑身火辣辣地疼。
这种感觉让崔椋觉得自己像一个在胃里被逐渐消化的食物。
岑暄曜的脸色苍白,嘴角也挂着一丝血迹,但眼中倒是神采奕奕。他带着孟安节咕噜咕噜地滚到崔椋旁边问道:“你还好吧,感觉如何?”
“……你自己不会看吗?”
崔椋只剩个头在外面,包在脖子上的猪皮边缘还在不断往外渗着血。
“我看你挺精神的啊。”岑暄曜笑了笑:“我倒是还好,只受了一点小伤。”
虽然他受的伤很严重,但他觉得现在也没什么必要说这些丧气话了。毕竟人都要死了,谁还管什么伤口。
想到这里,他又补了一句:“只不过孟大哥……似乎不太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