几个起落间,他便追到了蟾蜍旁边,他将千机弩对准颠来颠去的孟安节,微微眯起了眼睛。
这只蟾蜍见有人一直追着自己便加快了速度,长长的舌头也缠得更死,勒得孟安节口吐白沫,两眼翻白。
他气若游丝,从牙缝中挤出一句哀嚎:“我不想死,我还没娶媳妇呢。”
盯着头顶遮天蔽日的树木,孟安节突然呕出一大口血。这条舌头缠得实在是太紧,他的内脏仿佛都要被挤碎了。
眼看孟安节就要失去意识,岑暄曜抓住时机,迅速将弩/箭射出。
蟾蜍皮糙肉厚,个头又这么大,如果不能一下子将其击杀的话说不定它会因为疼痛而狂躁,到时候反而对孟安节不利,所以他就只能对它柔软的舌头下手。
弩/箭闪着银光擦过蟾蜍的舌头,岑暄曜飞身上前,将孟安节连带着捆着他的那一截舌头一起扯了下来。
崔椋此时正处于蟾蜍的后方,见岑暄曜已经得手了,她迅速将烬宵剑扔到空中,然后狠狠地用剑气将蟾蜍自上而下地洞穿。
火焰在它身上巨大的伤口处燃起,使它由内而外的烧了起来。
蟾蜍痛苦地在地上翻滚,它皮肤上的疙瘩被挤破,里面流出一股又一股的脓液,岑暄曜赶紧往后退了两步,他将孟安节靠在一旁,然后又加入了战局。
等蟾蜍彻底死了之后,崔椋早就累得气喘吁吁的。
她看向周围的场景,发现不知何时他们竟然已经一路跑出了森林。
眼前是一个大大的土坑,坑边有几道铁制的栅栏大门,看起来很像以前的斗兽场。
岑暄曜看着这斗兽场,表情有些古怪:“怎么会是这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