封遂抽出长刀,赤金色的眸子不断的搜寻着,企图查找短箭的来源,当几人再一次被袭击之后,他突然抬起头看向洞顶。

他将传讯玉佩举起来,照亮了山洞上方。崔椋随着他的动作抬头望去,不禁头皮发麻。

在他们的头顶镶嵌着无数个小小的机关,像是一只又一只的眼睛,注视着这些闯入山洞的“入侵者”。

几人一时不敢再轻举妄动,生怕一个细微的动作就会再次触发机关。崔椋僵硬地站在原地,连呼吸都放缓了,她的手心沁满了汗水,攥着铁剑的手指被剑柄上的花纹硌得微微发白。

“要不,咱们看看能不能把禁制打开?”崔子息用气声说道。

现在离洞口还远着,既然没办法回去,那不如一鼓作气冲进去。

封遂刚刚为了把崔椋扯过来不小心被短箭擦伤了手,此时蜿蜒的血迹从手背上留下,沿着刀尖不断地往下滴着,整个手掌都沾满了鲜血。

他离禁制最近,为了避免行动的时间过长,还得靠他将禁制劈开。

封遂常年下山接任务,手上的这点伤根本算不上什么。对于他来说,现在最大的问题是能不能一次就成功。

只要他有所动作,那短箭一定会再次袭来,所以最好是能迅速打开禁制。但是禁制的开启方式千奇百怪,如果仅靠蛮力劈开的话,还真不一定能成功。

“用火试试。”黄狗突然小声说道,把在场的几个人都吓了一跳:“洞中空气潮湿,却又没有水源,说不定这禁制是靠水系法术维持的。如果用火辅以刀攻,说不定可以成功。”

在这种情况下,它也顾不得那么多了,虽然这么做会让人发现它能说人话,但是总比死在这儿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