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敢问殷道友有没有在这里看到过一幅画,画上是一个红衣女子,眉间点着六瓣莲。”崔椋观察着他的表情,出言询问道。
“从未见过什么画像。”
说完这句话,殷绛阙打了个哈欠,看起来有些困倦,他的声音懒懒的:“要是没什么别的事,我就先回鹿蹊山了。此地凶险,我劝诸位也早些离开,以免又惹出什么事端。”
殷绛阙就这么直接走了,走之前还看了一眼朝他龇着牙的狗子。
桑间花紧紧地搂着桑檀的脖子,似乎是有些害怕:“姐姐,我不想呆在这儿了,咱们也走吧。”
“再等等。”桑檀咬了咬牙:“我就不信了,难不成那幅画还真是凭空消失了不成,咱们再在附近找找。”
再说了,那个叫殷什么的也不太可信,说不定画就是被他带走了。
崔椋还没来得及说话,就被狗子扯着裤角拽到一旁。一人一狗走到一面倒塌的墙后,开始小声地交流着。
“那人应该是在这里逗留了许久,在我们进门之前他就在这里了。”从狗子嘴里传出一道稚嫩的女声,它的语气十分严肃,再配上一张毛茸茸的脸,看起来有些滑稽。
“你怎么知道,闻出来的?”崔椋蹲了下来,搞得像是特务接头一样神神秘秘。
狗子点了点头。
毕竟殷绛阙已经到了元婴期,像他这样修为的人,平日里一般都会习惯性地隐藏自己的踪迹,崔椋这种炼气期的弟子是肯定没办法察觉到他的存在的。
而狗子困于黄狗的身体,能力有些受限,进了门之后它只是隐隐约约地察觉到可能有其他人在这里,但是又不太敢确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