崔椋是被窗外的鸟鸣声吵醒的。

睁开眼睛后,她发现自己不是在院子里,而是躺在床上。

“好饿……”揉了揉空空的肚子,她抖着双腿下了床。

奇怪了,昨天明明吃了那么多东西,怎么消化的这么快。

崔椋拿起传讯玉佩看了一眼,现在正是吃早饭的时间,不知道崔子息和封遂有没有到飨间斋。

啧,得提前让他们帮着自己买个包子,不然等她到了又是啥都不剩。

……等等,封遂?

如果没记错的话,昨天应该是封遂把她送回了弟子居。

崔椋握着传讯玉佩走到院子里,盯着秃了一块的地面张大了嘴。

“是哪个混蛋把我辛辛苦苦种的灵草给拔了!”她骂骂咧咧地蹲下来,心疼的捡起被丢在一旁的灵草。

整个院子里一片狼藉,除了有一片地被拔秃之外,还有一些灵草也被压倒了。

那些被压倒的灵草分布的很集中,隐约能看出一个人形。

崔椋:……

她好像想起来了什么。

昨天晚上她耍酒疯,揪了自己的灵草,并且在对着月亮发誓之后吐了封遂一身,还企图拉着他一起在院子里跳舞。

一番拉扯之后,封遂连拖带拽地把她送回床上,最终落荒而逃,连门都忘了关。

想到这里,崔椋痛苦的蹲了下来,抱着头嚎叫:“不,不是我,那不是我……”

疯狂吃花的人不是她,吓跑路人的不是她,吐的昏天黑地的人也不应该是她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