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还有呢?”
“还有?”林一禾困惑,一脸无辜,道:“没有了呀。”
苏恒不留情面戳破:“娘娘如何解释,这几日为何总是闹着让臣也没办法看奏章?是否臣做了什么惹娘娘不高兴,娘娘才这样想尽办法,让我夜夜披着星光回家?”
林一禾脸一红,眨了眨亮晶晶的杏眼,道:“解释是没办法解释的了,但哀家可以狡辩,行吗?”
狡辩……苏恒被她逗得气都气不起来,若不是自制力好,怕是要笑出声。
一直都知道她性子可爱,可怎么现在才发现,是如此可爱。
想到这,苏恒眼眸暗了暗。心中的悔意又冒出来了。
“娘娘如何狡辩?”苏恒再开口,声音竟有些沙哑。
林一禾小心翼翼伸出手,试探性抓了抓他衣襟。见他虽一震,但确实没有甩开。
心又定了几分,小手更过分的往他手背那戳了戳。
苏恒整个人一愣,那只被她触碰的手,忽然失去了力气。
“若我说,这般闹腾,是担心丞相放衙早,会去寻花问柳……”
苏恒脸一黑,林一禾马上改口:“不不不,不是寻花问柳,是适当放松,适当放松。”
“……于是就想着,在丞相虚火下去前,尽量把丞相大人留在勤政殿,免得成你学那些臣子……”
林一禾毕竟是姑娘家,不好意思说太直白。且她说话的同时,手也愈发不安分,竟然胆大到把玩丞相的手指,意外发现他竟然五个手指的质问都是斗耶。
她听人说过,斗越多的人,越是操劳。
苏恒不知道自己该震惊她说的话,还是她的动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