心里猛的冒出一个念头,谁知道下午太后会不会又蹦出什么事让他不能准时离宫。
这念头一蹦出来,苏恒自己都笑了。
太后一个小姑娘家,又哪里蹦得出那么多事。
被腹诽蹦不出事的林一禾,此时却是正拉着周若兰,边吃午膳边发挥小宇宙想搞事。
今日让周若兰进宫,出了想念她以外,也是想从她这知道一些关于裴静雅的事。
周若兰不负所托,果然讲了很多裴静雅的事给她知。
裴家在汴京向来享负盛名,除了因为出过三个太傅外,就是裴家姑娘,个个才华横溢持家有道,是京城里许多荀贵人家强着求娶的对象。
裴静雅身为这一代唯一的嫡女,抛开她那沉鱼落雁的容貌不说,就这家世名声,裴家的门槛也差点给媒人踏破。但偏偏她十八了,还未婚配。周若兰也想不通为什么。
“她长得很美?”林一禾轻咬着筷子,有些在意周若兰形容她的容貌是沉鱼落雁。
周若兰点点头,“虽然她很少露面,但我见过几次,长得确实好看。”
长得好看,又有才,家世好,还有个当太傅的哥哥。裴静雅的起跑线已经赢了。
这么优秀的姑娘,在这个时代,十八岁还没嫁人,不是不想嫁人,就是心里有求而不得之人。而苏恒,很可能就是她心中按个求而不得的人。
论容貌:不相上下。
论家世:彻底完败。
论才华:更加完败。
何况她还顶着个太后的身份,人家是清清白白的未婚姑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