原本她只是做噩梦出了一点点汗,轻微的也不影响继续睡觉,也不会有强烈的不适感,现在祁盛给她擦着擦着倒是让她越来越觉得不适了,完全没了继续睡觉的心思。
浮想联翩,但是又什么都不能做,非常不适。
直到祁盛抽回手,将毛巾放到旁边的桌上,然后俯身将她的衣服拉好,在他准备扣纽扣的时候,夏繁按住他的手。
祁盛动作一顿,抬头看她。
“听话,别闹,我给你扣好衣服你继续睡。”
夏繁握着他的手不放,尽管她知道这段时间她住院确实什么也做不了,但这一周以来他安静得过分,真的就恪守本分的离她远远的。好像从给她换衣服那天开始,那之后他最多只会蜻蜓点水亲她一下,偶尔她玩闹,他会亲的过火一些,但还是非常严格的点到即止。
就算不能干啥,也还有其他亲密方式啊,结果他竟然这么能忍!
她有点不开心。
“以前我觉得你是那种非常冷静非常禁/欲,对男女之间完全没兴趣的那种人,之后又觉得看错了,你非常会耍流/氓。”
祁盛挑眉,等着她下一句。
夏繁依然揪着他的手不放,不过她用指甲轻轻掐了下他的手心,把自己的不满表现得更明显了。
她嗔他:“不过现在我又有点拿不准了,你转性可真快。”
明明一直都是对她特别感兴趣的,像头饿狼一样,看到她两眼发光那种,居然能一个星期毫无世俗欲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