没错,这个回答,很有理有据。
时越拖长音调的哦了一声:“那你前几天怎么不帮我?”
“”宋妗不知道怎么解释。
“算了,难得姐姐愿意伺候我,来吧。”
他率先走进了浴室,宋妗跟在他的身后。
时越是个很爱干净的人,她从他家门的第一秒就发现了,他平常估计会经常喊清洁工来打扫,整个屋子干净透亮的没有一丝灰尘,呈现出黑白灰三个色调,充斥着浓浓的性冷淡风,空气中弥漫的清淡又凌冽的黑雪松香,唯一能产生鲜艳的色彩的物什,估计就是他摆放在茶几上花瓶里的那几株妖冶的玫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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浴室很快弥漫起水雾,时越坐进浴缸,任由温热的水漫过他的身子,他后背不能沾水,宋妗只能拿一块柔软的毛巾为他擦拭。
他的伤口没了当初的狰狞,但宋妗还是担心会不会留疤。
眼前氤氲着水雾气,宋妗的能见度变低,时越的肤色很白,被热水浸透过后,肤色呈现出了浅浅的粉,莫名让人觉得靡丽和缱绻。
他双臂撑在浴缸两侧,肌肉线条流畅至极,能隐约看到淡薄皮肤下微微鼓起的筋脉,男人漫不经心的支着脑袋,不知道在想些什么,居然就容着宋妗去“伺候”他洗澡,什么都没做。
他甚至还很有闲情逸致的倒了杯威士忌,橙黄色的液体在白炽灯的折射下晕开诡谲的光影,像极了一个纸醉金迷的大少爷,而宋妗现在像什么——
伺候少爷的保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