控制着自己的视线不去看,他将这些衣物丢进一旁的脏衣篓里。
和宋妗住在一个房间,到底是折磨她还是折磨自己。
时越一时间难以判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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宋妗洗完澡一身清爽。
她用毛巾裹起湿润的发丝盘在脑袋上,穿上宽大的睡衣和睡裤,将她白皙过人的嫩滑肌肤尽数遮挡,只露出脖颈处那两条精致的锁骨。
身上的疲倦感被尽数激发,她浑身无力,打算等会吹完头发后直接睡到第二天一早。
她打开浴室的门,就见原本被她丢到门口的衣物都乖乖的跑进了脏衣篓里。
抬眸一看,就注意到了半坐在床沿边的男人。
落地窗半开,细碎的微风拂过,带着一丝晚霞的缱绻,卷起他额前的几缕发丝。
他半靠在床头,一只腿曲起支在床沿边,一只腿随意的耷拉在底下,大腿上摆放着一本剧本。
男人骨节分明的手指搭在边缘,眼神专注的盯着剧本。
听到浴室门开合的声音,他这才将视线从剧本上挪开,懒懒的掀起眼皮看去。
他合上剧本,嗓音低沉清冽:“洗好了?”
宋妗点了点头,而后她走到了床沿的另一边坐下。
并没有提起自己的衣物是不是时越帮她丢进脏衣篓里的事情,在她眼里,这也不过是顺手的事情。
她将盘在脑袋上的毛巾拿了下来,微低着头,细细的擦着自己的湿润柔软的发丝。
时越就静静的坐在那儿,托着腮,饶有兴致的望着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