没想到陈听忽然又回头说道:“见哥,给你煲的汤你记得尝尝,早上起太早了迷迷糊糊的,也不知道味道对不对。”他说着,抬手不好意思地捋了捋耳边的碎发。
方雪锦一挑眉。
陈听的手背上一条深红色的伤痕,看着倒像是烫伤的。
所以,这个动作是故意的吗?
方雪锦看向沈星见,沈星见一脸的不置可否,没说会喝也没说不会,只是无声地催促他该走了。
陈听的动作都做给了瞎子看,尴尬地放下了手,也没再看向方雪锦,转身出了门。
客厅里顿时只剩下了方雪锦和沈星见。
户外前厅花园里传来几声交谈,应当时陈听在和沈母告别。
方雪锦踱步到茶几边上坐下,揭开了保温盒的盖子,使劲闻了一口,道:“还挺香的,不尝一口?”
沈星见:“……”
他一脸挫败,道:“我怕他下药。”
方雪锦看到他的表情一下笑倒,调侃道:“你知道啊?那人家一大早给你做的、手都烫伤了,你不尝尝?”他刻意强调了“一大早”和“烫伤”两个词。
沈星见无奈,揉了揉眉心,道:“我又不像你,这么迟钝。”
方雪锦表情一噎:“……”
他一开始是有点傻,但他后来进步飞速好不好!
不是他吹,但凡他开窍了,一千个沈星见他都能撩到手!
“所以,这个怎么处理?”方雪锦把盖子盖好,问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