沈星见环着方雪锦的手青筋暴起,几乎是从喉咙间挤出来的一个字:“滚!”

与此同时,alha信息素冲破了一直禁锢它们的屏蔽环,争先恐后地铺散在了整个空间。

铺天盖地的雪松味将这一小片天地牢牢地裹住,巷子口的几个人被这味道裹挟的强烈攻击性逼迫着,忙不迭地往回跑去。

沈星见逼退了那几个不怀好意的alha,喘息着靠坐在墙角,随手扯开手腕上又坏了的屏蔽环。

方雪锦被他锁在怀里,浓郁的雪松味包裹着他,恍惚间以为自己来到了空旷寂静的松林。

这味道冰凉又清冷,但不知为什么却极大地安抚了他的恐慌。

他呜咽一声,在沈星见的脖子上蹭来蹭去。

“好难受……”哼哼唧唧的,像个讨奶喝的猫儿。

平日里又张扬又爱生气,发了情却又乖又软,一不顺着他就要哭。

沈星见单手按着他,另一手却紧紧攥着拳。

“哥哥……”方雪锦伸手往上攀了攀,整个人贴在沈星见的怀里,嘴唇无意识地蹭过沈星见的腺体。

沈星见眼神愈发浓沉。

不论是那声细弱的“哥哥”也好,还是刺激腺体的动作也好,无不戳在alha紧绷的神经上。

“方雪锦。”沈星见攥着拳的手青筋暴起,说出口的话也又低又沉,夹杂着浓烈的危险意味。

然而他怀里的人却浑然不觉。

甚至得寸进尺地扭动着身子,进一步凑近了他的腺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