还好,电话那头还是那个男人的声音。但是想到自己心脏要跳出来的感觉,邢垣不由得怒火中烧,质问道:“你为什么擅自做决定?”
那头男人好像早就知道一样,缓缓地说道:“医院的技术不行,给钱也是白搭,想要救活你母亲,就要听我的。”
邢垣听着男人的话,紧紧地攥紧了手机,强忍着愤怒问道:“我母亲现在在哪?”
“市医院,高级病房1908。”男人没有卖关子直接说了。
邢垣挂断电话,慌忙的冲向门口拦了一辆车,“市医院!”
“1908……1908……”邢垣冲到病房门口没有进去,透着病房的门看着里面的母亲,还好,母亲还在。
“你好,请问是邢垣先生么?”一名带着眼镜的医生问道。
邢垣不经意的看了看他,“是我,您是……”
医生笑了笑,伸出手介绍到“我是您母亲的主治医师杨曲。您终于来了。”
听着这话好像是有人早就通知他们,自己今天会来。
“您好,杨医生。请问我母亲的情况?”邢垣胆战心惊的问着,说着看了一眼病床上的母亲。
“您母亲情况还好,接下来我们要进行手术,需要过几天您来签字。我们是刚接手您的母亲,她的大脑出血导致组织压迫严重,所以出现了植物人状态。”
“嗯。”邢垣点了点头这些事情自己都清楚,上一家医院也是这么说的。“请问几层把握?”
“七层。”医生言简意赅的回答。
七层,已经相较于很高了,毕竟是给脑部做手术危险程度极其高。
“好,谢谢医生。”邢垣淡淡的笑了一下,鞠躬说道。紧接着问道:“可以告诉我是送我母亲来的人告诉您我今天会来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