秋喻松开余承玺,还是当没听见,自顾自地说话道:“你既然替我收拾了钱雨洛,为什么事后不告诉我一声啊?”
余承玺抓抓刘海:“这个……有什么好说的吗?”
“当然要说啦。就是因为你一直不说,才会害得我困扰了那么久、奇怪为什么钱雨洛的处境一下变得这么艰难。”
“可我觉得没什么好说的啊,你和这个钱叉叉关系一般、也不经常合作,我还记得他之前撕你衣服的来着。”
余承玺倒是记仇,嘀嘀咕咕道。
“而且……他是你的校友吧?
“虽然你从来不说,但是哥哥,我知道你的心特别特别柔软,对于身边的人总是特别宽容。
“像钱叉叉、你前任男友,还有林成舟这样要么和你认识时间长、要么和你交情多的人,你就更宽容了。”
余承玺长长地叹了口气。
“你心里肯定还是把他们都当朋友的,肯定还在想着他们哪天是不是会变好。
“即便他们都是坏人、他们都对你不怀好意,但你依旧会用最大的善意去为他们着想——或说是为他们开脱。
“我不想告诉你,是不想要……不想要你知道我对你的朋友做了那样的事、不想让你伤心和难过而已。”
余承玺说到后面,声音小了不少,大概是怕秋喻知道了钱雨洛是被他封杀驱逐的之后、对他产生什么抵触情感。
但秋喻听完,却长长地松了一口气,一把抱住余承玺的脖子,往余承玺唇上吻了一口。
“傻小狗,”秋喻用小粉拳揉了揉余承玺的脑袋,“我为什么要为了他们伤心和难过啊?我又不是圣母玛利亚,才没你想象中的那么胸怀广大呢。
“必要时候,我也可以很绿茶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