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再进一步说吧,我们在两个世界里同时重生,一边引导着那边世界的你我、一边在重生的过程中自我修正。
“总有一天,我们会在各自的世界上达到人格上的一致、像y型树杈那样相聚汇合。”
余承玺说完觉得不太严谨,自己打了个补丁。
“可能以后唯一的区别就是,你我还有这个消失的世界里的那段记忆吧。”余承玺边说边耸了耸肩,不以为然道,“不过这个问题不大吧,该说的不该说的应该都说了才对,那段记忆有没有都行——反正都重新创造了,也不心疼。”
秋喻白了余承玺一眼:“既然不心疼、你我也都重生过上好的日子了,我为什么还会和你在这个世界里相见?”
余承玺转身摸摸床上两个小崽子,揉小猫小狗似地挨个轻捏,捏完还拍拍:“刚才不就说了吗,为了你的‘执念’。
“不止是你的执念,这也是我的执念。”
秋喻戳掉余承玺的手,给了个斜眼,沉声道:“睡着呢,别乱摸乱捏。一会儿要是弄醒了,你哄!”
“我哄我哄。”余承玺举手投降,“你现在抱过亲过他们了,也听了他们喊妈妈了,那是不是要来听我道歉了。”
秋喻将脸别开,故意和余承玺之间拉开了点距离,坐远了点:“什么道歉。”
余承玺偏要和秋喻挨着坐,秋喻挪远了也要贴过去,就差把秋喻挤下床边:“就……给你的道歉呀。”
秋喻无处可逃,只能假装无事地吸吸鼻子,昂着头:“我没什么需要你道歉的。”
“诶,那还是要的。”余承玺拉拉秋喻的袖子,“还记得那晚上吗?我很晚回家,回来时你哄二崽睡觉、告诉我你又怀孕了的那晚。”
不说还好,一说,那晚上的委屈、不甘、痛苦、纠结等情绪,立马由脊椎骨一路上涌,刺激得秋喻大阳穴一疼。
“记得。”
不只是记得,那晚上他和余承玺在卧室里谈话的场景,还历历在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