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行了,现在你可以开始解释了。”秋喻走出洗手间,打算去客厅里坐下。
余承玺想了想,拉着秋喻往楼上走。
“我们回房说。”
秋喻也不反抗,就想看看余承玺要搞些什么花样,任由余承玺拉着上楼。
“什么惊天大事,还得要回避外人回房说?”
“因为我等会儿要说的,确实是惊天大事。”
余承玺一本正经,拉着秋喻上了二楼卧室,摁着秋喻在床上坐下。
“在说我之前,我有其他事情想要问你。”
秋喻:“什么事?”
“就是……”余承玺也在床上坐下,戳着秋喻的大腿,犹豫地组织了好一会儿语言后,终于开口,“老婆,为什么你怀孕怀得……那么熟练?”
秋喻不解:“什么叫怀孕怀得那么‘熟练’?”
“我也不知道该怎么说,”余承玺抓抓后脑勺上的头发,“但你给我的感觉就是,你似乎不是第一次怀有身孕了?”
余承玺转过头,和秋喻四目相对。
秋喻也得以看清,余承玺眼里实实在在的疑惑和委屈。
“不只是怀孕,在很多事情上,你都给我一种……熟练老道的感觉?”
余承玺说着,低下头叹了口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