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没啊,就喝了几支吧。”余承玺用毛巾擦着脸,从浴室里出来,“国外的朋友,他那边晚上,我这边中午——就刚刚,几小时之前喝的。”
秋喻哼声:“大白天的,喝这——”
话没说完,秋喻就闻到了余承玺衣服上浓郁好几倍的酒味儿,被激得一阵犯恶心,一个起身往洗手间跑。
“老婆……?”
余承玺吓得动作一顿。
“没事吧?”
洗手间里传来阵阵呕吐声,听得余承玺心惊胆战。
想进去看吧,又怕自己一个不小心、哪里刺激到了秋喻。
呕吐声停下后,过了七八秒,伴着水龙头的流水声响起,秋喻才道。
“帮我把b6拿来,我包里的口香糖盒就是。”
余承玺速速去翻秋喻的包,找到口香糖盒送去洗手间刚推开虚掩的门要进去时,又被秋喻呵止。
“人站外边,盒子进来。”秋喻嫌弃道,“换身衣服去,酒味儿难闻死了。”
在怀了宝宝的美人哥哥面前,余承玺没有任何狡辩,递了盒子立马去换衣服,比养熟了的小狗都乖巧。
换完衣服,秋喻正好从洗手间里出来。余承玺讨好地蹭上去,摸摸抱抱美孕夫哥哥。
“好点了吗哥哥?”摸摸抱抱,还要偷偷捏一下哥哥平平坦坦的肚肚,“崽子闹吗?”
秋喻拍掉余承玺的手,瞪了余承玺一眼,故意答:“不闹,比你乖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