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唔……”秋喻转了转眼珠子,“是远方表姐,说不上很熟。她怀孕的时候在外公外婆家住过一段时间,我也就听长辈们说了不少这些事情。
“而且,我一个oga,了解一些产期的知识也没什么吧?你以为全世界人都像你们alha似的,只管让别人生孩子、自己啥事儿都不管?”
秋喻硬是将这番半真半假的话说得很有说服力。
“没,我没有质疑你的意思,就是好奇你刚才那句话怎么说得这么自然而已,听得我都要怀疑你是不是之前生过了。”
余承玺果真不敢再质疑了,揉揉眼睛,嘀嘀咕咕道。
“是真的很奇怪啊……昨晚的时候也是,你好像特别娴熟?似乎整个过程都是你在引导着我一步一步往下做。
“现在回想一下,总感觉你有些熟练过头了,所有的流程和细节都被你拿捏得明白到位……这不奇怪吗?”
余承玺回忆了一下昨晚的食用过程,越想越觉得不太对劲。不说这好好的第一次、他一个alha居然让oga夺走了主动权,就说秋喻的所有行为——确实,轻车熟路得太不应该了一些。
秋喻知道自己又露了马脚,心虚地背对着余承玺将外套套上,随口应了声:“……是你自己技术太烂,所以才对比出我的好而已。
“怎么,不服气啊?”
“不是不服气,我只是想不明白。”
余承玺睡醒一觉脑子清楚了不少,不再是昨晚那个发着高烧、好哄好骗的纯情小狗狗了,沉着冷静地跟秋喻分析道。
“我这样很正常啊,因为我是第一次真枪实战,技术不过关是再正常不过的事情了——熟练的话才有鬼吧?
“倒是哥哥你,是不是太……?”
秋喻回头,眯了眯眼睛:“你想说什么?”
余承玺又是唉声叹气,又是抓耳挠腮,看起来非常苦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