秋喻没有接余承玺的话茬,盯着余承玺新换上的白色t恤看了一会儿:“你伤得怎样?有多严重?”
“我的伤?”余承玺像是被秋喻提醒了,才记起来自己身上有伤,无所谓地摊手,“不严重啊,就蹭破一点皮,能有什么事。”
秋喻:“我看看。”
余承玺没懂秋喻的意思:“你怎么看?”
秋喻放下手上的水杯:“脱了让我看看。”
“这……不太好吧。”余承玺夸张地双手抱胸,一alha装得跟娇娇弱弱的小oga似的,缩在椅子上,“你要对我做什么?ao授受不亲可是你之前跟我说过的啊,不许耍流氓!”
秋喻无语地朝天翻了个白眼,心想你不对别人耍流氓就不错了,装得一副纯情少a的模样,骗谁呢。
“你不脱是吧?”秋喻伸手扯住余承玺的衣服,气势十足,“你不脱我帮你脱了。”
“好啊好啊。”秋喻的话正中余承玺下怀,余承玺主动地坐到病床上,将背亮给秋喻,“那你帮我脱吧!”
秋喻真是拿他没办法,一边小声骂着“皮不死你”,一边动作轻柔地拉住余承玺那件印花t恤的衣摆、一点一点地将衣服卷起来。
他很害怕脱的时候触到了余承玺背上的伤口,所以在整个过程中非常小心。
不知是上一世里、秋喻被多次床榻之事训练出来的身体记忆使然,还是这个举动本就过分色|情暧昧,向来不管不顾的余承玺,居然觉得耳朵有些发烫。
“这……”秋喻无暇顾及房间内愈发浓重的alha信息素,全神贯注地打量着余承玺背上触目惊心的伤口,“怎么伤得这么严重啊?”
背上歪歪斜斜地缠了好几圈绷带不说,没被绷带遮住的皮肤上居然还有好多红红紫紫的擦伤;有些皮表上比较浅的已经结了痂,有些则还在愈合中,在红药水的衬托下显得非常吓人。
乍一看,这混账大少爷的背上竟然没一块是好地方。
秋喻心疼地用指尖抚了抚那些伤口:“有多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