廖春生知道陈雁儿一直以来都是被娇养长大的千金大小姐,只当她说得那句话是句玩笑话,根本没有去赴约,却不料陈雁儿竟因此遭难。
廖春生越说越悲,到最后已然哽咽得难以出声。
柳晗见此,又派了衙役前往德春班查询验证,得知陈雁儿的确去寻过廖春生而廖春生从昨日到今天却一直没有离开德春班之后,才满腹疑虑地放了廖春生回去。
派去平仓山搜寻的衙役亦是无功而返,陈雁儿一案一时之间陷入了困局。
陈家人日日上衙门哭诉,柳晗为此急得几乎团团转。
这日傍晚,柳晗正在县衙的书房里翻看陈雁儿一案的案卷,不期然听到外面传来一阵由远及近的脚步声。她抬头向外望去,就看见陆湛提着一个食盒从外头进来。
把食盒放在桌上,陆湛径直走到公案前,一伸手就抽走了她手里的案卷。
“破案重要,身子骨更重要。这案子一时半会儿也没什么进展,你不吃不喝难道还能抓住凶手不成?”
柳晗抿唇,“还给我。”
“先吃饭。”说着,也不顾她绷着一张脸,直接推她到桌旁。他将食盒里的饭菜一一取出,“这是城中最大一家酒楼的招牌菜,味道还不错。告诉你柳清生,本世子可是头遭这么伺候人,你可不能抹了我的面子去。”
柳晗的目光落在那几样色香味俱全的菜肴上,可偏偏生不出半点儿食欲,于是摇摇头,道:“我真的不饿。”
闻言,陆湛手下摆菜的动作一顿,随即他冷笑一声,“呵,难道你竟是铁打铜铸的?”将筷子强硬地塞进柳晗的手里,他冷声道,“你不是想知道陈雁儿的死因么,好好地把饭吃了,我就告诉你。”
“你知道?”柳晗诧异地抬眸看向他。
陆湛扬了扬下巴,冷哼不语。
见状,柳晗虽如百爪挠心,此时也只能乖乖地依着他的话捧起碗。
柳晗食量小,用了几口便已经饱了,可却被陆湛又盯着多吃了半块米烙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