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余声,余声”谢其喃喃着重复,像是有话要说。余声伸手握住谢其的手,他不敢用劲儿,也不敢再让人摸了。
“我在呢,怎么了?不舒服吗?”余声哄孩子似的放轻了语气,尽力压抑着心底那些不堪的想法,他想把谢其抱起来,毕竟还穿着衣服呢,一直在水里泡着太不舒服了。
可是谢其忽然凑近了他,晃晃悠悠又有点可爱的望着他,满眼的春水,眼尾的红仿佛要将人化掉。
余声的头皮一阵发紧,心脏差点挣脱胸腔蹦出来。
谢其的呼吸就在他嘴边,那人摇摇晃晃又迷迷糊糊,浴缸里的水也不知什么时候被人放掉了,谢其的衬衫穿在身上,布料与皮肤紧紧贴着,勾勒出一段又一段妖娆的曲线。
他似乎想和余声说什么,视线在他脸上来回扫视,余声真的有点遭不住了,往后仰了仰拉住谢其的胳膊说:“先起来,起来我们再说,衣服都湿了。”
然而领口的手依旧抓的死死的,余声望向他,有点怀疑谢其到底醉没醉。
他拍了拍谢其的手示意他放开,可是对方一点反应都没有,他试探着问,又不像在问:“你喝醉了。”
谢其忽然笑了,曲着的膝盖猝不及防往上顶了一下,又在关键的时候及时收住力道,如同蹭了一下似的,余声的眼神登时变了。
呼吸变得粗重,余声就着俯身的姿势靠近谢其,他压在谢其头顶,手指按在谢其抓着领子的手上,昏昏沉沉的说:“你别和我开玩笑。”
谢其似乎依然是醉的,一张嘴酒气就冲着余声来,手指却好死不死的再次勾了一下余声的喉结:“开玩笑怎么了?你想干什么?”
余声感觉自己的心脏快爆炸了,大脑一片空白,眼前只有谢其一张一合的唇和那句你想干什么。
(微博见)
磨磨蹭蹭搞了差不多十分钟,才终于完成了今晚的任务。
他本想收拾一下浴室,把衣服都捡起来了又不知想到了什么,然后原封不动的放了回去。
他关上洗手间的灯,又关上廊灯,最后打开谢其床头的灯将主灯关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