问题问的突兀,一时把在场的人都问住了,余文然是怎么知道他们在讨论什么的?
但其实,余文然并不是要答案,而是要一个开场白。
他看着最前方的大屏幕,上面显示着赛训规定,行行列列都指向暴力伤人,暴力伤人?呵余文然笑了,他们是没看到前缀吗?在主动挑起并伤人的情况下,那是谁挑起的呢?
终于,纸袋里的东西在众人的注视下拿到了桌面上,那也是几张照片,白白的底板,这年头把照片洗出来的人可真是不多了。
但随后,在众人还准备伸手拿这几张照片时,大屏幕突然黑了,紧接着,上方出现了一张很容易引起不适的照片,照片上的人是叶准闻,站在他对面的,正是谢其。
叶准闻动作粗暴,抱着谢其的头正在强吻他,谢其很明显的在挣扎,眼睛紧闭,眉头皱起,双手撑在胸前,再明显不过的抵抗姿势。
这是一张特写,几乎要将叶准闻的毛孔都拍清楚。
现场一片哗然,紧接着,鼠标一滚,第二张照片出现了,这是一张略微远些的中景,余声就站在两人五步远的位置,亲眼看着谢其被强吻。
照片定格在此,余文然觉得,或许自己已经不用多说了,但实际上,厚颜无耻之人到处都是。
有人问:“这个照片,能说明什么呢?似乎并不能证明n是在非自愿的情况啊。”
这话讲得离谱又搞笑,余文然靠着椅背没说话,站在身后的助理顿了几秒,言语清晰,铿锵有力的问:“不好意思这位先生,我们还未陈述,您是如何知道我们要说非自愿的事呢?既然您都已经看出来这是非自愿了,又为何来这么一句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