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们似乎并没有发现余声和左竹西,谢其偶尔点头说话,谁都没往这边看。
叶准闻忽然伸出了手,彼时谢其站在一棵树下,一片叶子落在他头顶,叶准闻伸手抚上他的头顶,谢其仰头看他,从余声的角度看过去,就像是叶准闻环着他一般,更要命的是,拿下来的一瞬间,叶准闻很轻的捏了一下谢其的耳垂。
这一切都被余声看在眼里,他面无表情,看不出情绪,却又好似有万般情绪,那是一种左竹西无法读懂的眼神心思。
然后余声走了,留下左竹西自己站在原地,就在他犹豫自己是随余声回去还是叫谢其一声儿时,他清晰的看见叶准闻朝这边看了一下,他嘴角带了点笑意,有种奇怪的优胜感。
左竹西不由的有点不舒服,这人是故意的吗?
他跟着余声回去,然后很快,谢其也回来了,他没有直接来小厨房,而是拎着一个袋子上楼了,袋子里装了什么无人知晓,但混迹在热闹饭桌里的余声却越来越沉默了。
晚训时谢其超常发挥,一连吃了三把鸡,他看着有些激动,整个人跃跃欲试。左竹西问他什么事儿这么高兴,他却只是笑了笑并没有明说,然而越是不说,在有心人眼里,就越是有故事。
晚训顺利结束了,左竹西起身去上厕所,今晚他有任务,他必须要把这项任务做了。
任务没有多特别,只是和余声说说昨晚谢其说的那些话,他们两人既然有东西隔在中间,那就必然要有人出面挪开它,但现在双方谁都不给谁面子,不如就由他来做这个人吧。
结果晚训结束,一个厕所的功夫,余声就消失在了俱乐部,连同一起消失的,还有和他同住一个宿舍的浅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