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概三天前吧,一个年轻男人来我这住店,也跟我问了这些事?”
“他长什么样子?”
“挺帅的,不过这里有块紫色的胎记。”老板指了指自己的眼眶。
是关风与。
桃桃认真地看着他:“他跟你打听什么了,他自己又说了什么,麻烦你回想一下告诉我。”
老板:“我就告诉他渔船出事已经持续了半个多月了,这附近很多村都有,一出海人就失联了,也不知道是进信号屏蔽区了还是遇上了什么大浪。村民们也报过警,不过政府派救援队去搜了,什么也没找着,有人说是海妖作祟,谁知道呢。”
元天空不解:“为什么连续半个多月有渔船失踪还有渔民敢出海?”
“不是所有的船都会失踪,鹅脚礁这附近这么多渔村,每天大大小小加起来有几千条渔船出海,失踪几条船虽然听起来挺可怕的,但是能不打鱼吗?不打鱼吃什么?”老板说,“我就跟他说了这些他就走了,花了钱却没住宿,真奇怪。”
青旅的墙边养了一缸热带鱼,南宫尘在鱼缸前看鱼。
他伸出手触了触指尖,热带鱼浮上水面对着他虚无耳朵手指吐出一串泡泡
富贵两眼放光,想要去叼那鱼吃,被南宫尘握住了翅膀。
桃桃:“再没说别的什么?”
“没有,就这些。”
“这也没什么有用的信息啊,阿与是来调查的,没有查到他想要的怎么会走呢?”
南宫尘的注意力从热带鱼上方挪开:“问问最近一次出事的渔船是哪个渔村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