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是一场突入起来的意外。”

斯特兰奇的目光陷入了某种久远的回忆。

对他来说，那的确已经是十多年前的事情了。

“三大圣所发出了预警，有某种被识别到恶意的未知存在，试图进入地球。”

“当时的我不过才进入卡玛泰姬没有多久，但一些诡异的事情发生了。”

“一些秘术师们前往，但很快便失踪没了消息，有两位高阶秘术法师被派遣去往了纽约圣所，那是异常发出警告的中心，但让人不安的是，两位大法师离开后，也仿佛像是蒸发一样彻底不见了。”

“我们等了很久，才终于有其中的一位逃了回来。”

说到这里，斯特兰奇的语气突然停顿了两秒。

“但他却已经疯了。”

“疯了？”

陈生眼中略微有所闪烁。

高阶秘术法师，已经是相当于神灵级别的战斗力了，其中的杰出者哪怕抵达到宇宙神明级的战力也并不奇怪。

这也是秘术一脉的强大所在，所以陈生才结合秘术师的历史，推论出那创立了秘术师体系的开创者——维山帝，极有可能是一位多元宇宙的神灵。

如果单纯是因为历史的必然性，始终会在某些世界诞生出秘术一脉体系，以秘术师本身的独特性，陈生觉得这不太可能。

“没错。”

斯特兰奇缓缓道。

“当时那位高阶秘术法师逃回来后，已经几近完全失去了心智，不论别人问他什么，他只会在口中不住的念叨着什么‘神明来了’，‘我们都要被找到了’‘我不想去那个地方’之类的胡话。”

“就算是古一大师亲自出手，以他的法力，却也不能平息安抚下来这位高阶法师的心灵。”

“他的心灵已经完全崩溃了，那种效果，甚至和被心灵宝石攻击了恐怕也没什么区别。”

“但当时心灵原石应该不在那对吧。”

陈生开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