温之信看了一眼桌上的手机:“嗯。”
显然优秀的销售也不是时时刻刻都能掌握住局面。
陈浠不再没话找话。
客厅没有电视机,没人说话便有些安静,她起身把氧化钙丢在沙发底下的平安符捡起来,起身时看见温之信舔了下嘴唇,她撇开眼,却听见温之信说:“陈浠,你的脸有点红。”
陈浠重新看向他,面无表情否认:“没有。”
温之信看了她两秒,说:“你说没有就没有吧。”
反正她总是不承认。
温之信没有再追问有关平安符的事情,在他看来现在所有问题与答案都不重要,重要的是,对付陈浠这样的人,不死皮赖脸一点是不行的,而且还不能拐弯抹角,因为她会当作不知道。
他经常觉得面对陈浠就像面对一个坏掉的感应水龙头,每次抖手都盼着她能行行好给一点反应,可惜总是徒劳。这人自私又自以为是,好强又好胜,显得别人像个傻瓜,讨人喜欢的时候不多,让人郁闷的几率倒是大。
可那又如何,他就是喜欢她,从前喜欢,现在也喜欢。
他坦然接受,安然承认。
这回她别想再摆脱他。
温之信想了想,问:“感觉怎么样?”
陈浠:“什么?”
“我吻你。”
“……”
“要不要再来一次?”语气很正经,像是在打什么商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