电梯门开了又关,停在一楼却没有人出去。
陈浠脸色僵硬,不明白一分钟前的自己中了什么邪。
“你们干什么?”保安突然按开电梯门,看着他们警惕地问道,“我还以为电梯坏了,两个人在电梯里面不出来做什么?”
温之信看了一眼陈浠,回答说:“不好意思,刚我们在讲事情,没注意电梯到了。”
保安摆了摆手:“行了,那你们快回去吧。”
从写字楼出来后,陈浠牵着氧化钙慢慢走着,温之信则不紧不慢地走在一旁。
同行了一会儿,陈浠偏头问:“你跟着我干什么?”
“我回家。”
“你家是这个方向吗?”陈浠奇怪道,“我怎么没有在路上遇见过你。”
温之信说:“和你下班的时间不一样。”
马路上行道树耸立在两端,他们走在人行道上,夜晚的路灯照射着温暖的橙色光线,偶尔车鸣响起,更多的是风吹树叶的沙沙声。
氧化钙被陈浠牵着,但还是围着温之信转圈。
“怎么回事,它以前不会这样的。”陈浠用力地拉了拉手里的绳子,“小草,安静!”
温之信说:“看来它挺喜欢我的。”
陈浠尴尬地点头:“可能是的。”
过了一会儿,温之信说:“我以前也养过一条狗。”
陈浠奇怪道:“以前?”
温之信看着没有尽头的街道淡淡道:“已经死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