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两个。”萧淮砚纠正他。
萧时越不为所动:“我妈守寡很多年了。”
“她会再婚的。”
“她很固执的。”
“人都是会变的,”萧淮砚瞥了他一眼,有气无力地说,“你以后也变成这么宽,脾气差,还贪杯。”
萧时越差点跳脚。开玩笑,他可是被誉为军部第一美男子!
这家伙,乌鸦嘴,该杀!
“别以为你随便说几句我就会信。秋辞,拿我的刀来。”
秋辞拿了个古旧的终端,低声说:“你的刀早就断了。”
“三年前断的。”萧淮砚说。
“你说什么?”萧时越一愣。
“我说,你的刀,是三年前你在家里的时候,被狗拍了一巴掌,碎了。”
萧时越顿时眯起了眼睛。这件事只有他和秋辞知道。
“后来那条狗死了,你在家门口的院子里哭了一晚上。”
秋辞说:“没错,你怎么知道?”
萧时越暴跳如雷:“……你敢监视我?!你信不信我直接把你扔下去。”
露台在峭壁高处,下方是礁石海浪。
萧淮砚就看着他,直到他自己泄气。
“那你说,”萧时越的目光幽深,“我以后会做军部部长,秋辞会和我一起吗?”